我在醫院醒來時,已經是兩小時后。
身上的紅疹已經消退,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
我爸就坐在我的床邊,握著我的手,眼圈還是紅的。
“醫生說再晚十分鐘,你就沒命了?!彼曇衾餄M是后怕。
病房的角落,蘇新宇被兩個身材高大的賽車手反剪著雙手跪在地上。
我爸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我,語氣放柔。
“阿徹,告訴爸,你想怎么處置這個畜生?!?/p>
“不管你是想讓他坐牢,還是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爸都給你辦妥?!?/p>
一個染著銀灰色頭發的車模冷哼一聲:
“老板,依我看送去坐牢太便宜他了。”
“不如把他扔到公海的船上,讓他也嘗嘗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p>
另一個桃花眼的車模笑了笑,眼神卻很冷:
“那多沒意思。不如找幾個得了病的,讓他好好‘刺激受孕’,看他還能不能生。”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各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渾身抖得像篩糠。
我看著他們給我出氣的樣子,哭笑不得。
最后只是搖了搖頭,聲音還有些沙?。?/p>
“爸,姐姐們,你們想干嘛啊?!?/p>
“我們是守法公民,不是黑幫?!?/p>
“報警吧,蓄意謀殺,夠他把牢底坐穿了。不過在那之前,我留著他還有用。”
畢竟,這對狗男女差點害死我,不能就這么算了。
而此時的陸蕁提著買回來的安神藥,興沖沖地回到別墅。
她幻想著能把我嚇得六神無主,重新變回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江徹。
“新宇?阿徹?”
她叫了幾聲,屋子里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