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高嶺之花說她喜歡干凈純粹的男生,我硬生生瞞下了我家賽車俱樂部坐擁99個車模的事。
裝了四年溫良校草,只為和她在一起。
我們約好一畢業就結婚,可她的竹馬回國后一切都變了。
為了照顧他,陸蕁一次次拋下我,還要為他生一個孩子。
“阿徹,蘇家養我長大,新宇又為我割過腕,他精神狀態很差還得了絕癥,我不能眼睜睜看他去死。”
“只有孩子的臍帶血能救他,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男人,你這么大度,一定能理解吧?”
我看著她鎖骨上曖昧的吻痕,再掃過地上的十八種玩具。
好一個救人,老子不奉陪了。
后來她哭著找到我,求我原諒。
我家99個火辣車模把她攔在門外,為首的隊長懶洋洋地說:
“陸小姐,我們家少爺的賽道,閑人免進。”
今天,本該是我和陸蕁的訂婚宴。
我訂了她最喜歡的米其林餐廳,那瓶82年的拉菲安安靜靜地醒了三個小時,就像我那顆滾燙的心,一點點冷卻、沉寂。
她終于來了,帶著一身風塵仆仆的倦意和歉意。
“阿徹,對不起,臨時出了點狀況。”
她坐下,熟練地為自己開脫,甚至沒發現她白色真絲襯衫的第二顆紐扣,扣進了第三個扣眼里,露出了一小片不該有的凌亂。
更致命的,是她身上那股陌生的、廉價又甜膩的男士古龍水味,像根針,扎得我太陽穴生疼。
剛從另一個男人的戰場上下來,就趕赴我的晚宴,陸蕁,你可真是時間管理大師。
“陸蕁,我們”
“分手吧”三個字就在嘴邊,她的手機卻突兀地亮了。
屏幕上跳動著的名字:新宇。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接起,前一秒還對我寫滿敷衍的臉,瞬間融化成我從未見過的、能溺死人的柔情。
電話那頭,蘇新宇那經過千錘百煉的、脆弱的哭腔,精準地穿透聽筒,飄進我的耳朵里:
“阿蕁我一個人好怕我感覺身體好冷。”
“你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樣丟下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我們的寶寶了?”
陸蕁“霍”地站起身,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珍重與急切。
“別胡說,醫生讓你靜養。我只是出來透口氣,馬上就回去陪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