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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陸時硯都沒有再見她,而是到處尋找林棲遲。
可平日幾乎日日都待在家里的林棲遲如今卻怎么都聯系不上。
陸時硯看著聊天框里自己發出去的消息旁邊的紅色感嘆號,心中忽然煩躁起來。
他翻出通訊錄里林棲遲的手機號撥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帶著慍怒與不耐,他很少給林棲遲打電話,從前他若是想和林棲遲聯系,便會發上一條意味不明的朋友圈,不出三分鐘林棲遲的電話必然會打過來。
他早就習慣了當享受愛的那個人。
如今電話那頭的嘟聲一陣又一陣,卻始終無人接聽。
就在陸時硯的耐心快要用盡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忙音總算是停了下來,陸時硯語氣疏離,甚至帶著幾分威脅的開口:“還不回家?燒了房子還沒消氣?阿遲,你什么時候醋意這么大了?”
“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若不是你說想要個孩子,我何苦這么做?”
半晌,對面都沒有回應。
陸時硯沒忍住看了一下屏幕,才發現電話根本就沒打通。
他氣的怒罵了一聲,將手機隨手扔在沙發上,不等他消氣,助理匆匆敲門進來,將一份請柬遞了上來:“陸總,顧總過幾天結婚,這是顧家發來的請柬。”
“顧家?”
陸時硯眉頭一挑,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不去。”
陸家與顧家早些年因為涉及的生意有重合的領域,明爭暗斗了長達一年之久,平日里來往也不算多,若是平時,陸時硯興許會應下,就當給顧家一個面子,可現在他正在為林棲遲的事煩心,自然不想去摻和。
“是。”
助理應下,還是將請柬放在了桌子上。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陸時硯忽然將他叫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