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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眼神驚詫地望著我。
我靜靜看向蕭永軒,他卻很是得意地仰起頭,仿佛一切在握。
原來如此。
難怪他敢這樣對(duì)我無禮。
就是拿捏著這點(diǎn),覺得我離不開他,于是肆無忌憚。
“蕭永軒,你別空口白牙污蔑我的清白。”我勾唇笑道。
蕭永軒方才裝出來的沉穩(wěn)瞬息破功:“我怎么污蔑你了!”
“你那流血的帕子,朕如今還存著!”
“你要是不認(rèn),朕立刻就著人回養(yǎng)心殿取過來!不過這么私密的東西一旦公之于眾,就看你和謝家,丟不丟得起這個(gè)人了!”
柳月憤恨瞪著我,冷嘲熱諷:
“還以為謝家姑娘多清高,還沒出嫁,就跟男子同床共枕,沉迷色欲,不知廉恥!”
“女子清白可是大事,若此事傳揚(yáng)出去,謝氏其他的姑娘,哼,拜你所賜,恐怕就再難嫁人了。”
我爹看我一眼。
我眉眼間都是笑意。
我的價(jià)值,不是我的貞潔,不是我的本身,是我身后的家族勢力。
得到我,就能得到謝家,得到數(shù)十萬兵馬的支持。
就算我不是清白之身又如何。
試問誰不心動(dòng)。
蕭永軒上前,伸手想要攔住我的腰,被我躲了過去。
他臉色一沉:“卿寧,別不識(shí)好歹。”
我大笑不止,最后才看向了他。
“那晚根本不是我,我又怕什么?”
蕭永軒脫口而出:
“不可能!”
我盯著他的眼,緩緩道:“那晚中秋家宴,你給我下藥,想要在皇宮對(duì)我下手,好從此將我牢牢掌控在手里。”
“我早發(fā)現(xiàn)了,于是想方設(shè)法早脫了身。”
“蕭永軒,你醒來是不是根本沒見到枕邊人是誰?”
我看向太后,后者抿唇避開我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