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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報的警,說有人集體吃霸王餐?”
我連忙揮了揮手。
帶頭的警官連忙走到我面前,我指了指喝得醉醺醺的眾人。
“警官,就是他們。”
正得意洋洋的婆婆看到一大群警官,頓時傻了眼,等她反應過來,馬上又開始撒潑那一套。
她往地上一坐,又開始演戲。
“哎喲,警官啊,我們冤枉啊。”
“她是我兒媳婦,我家狗死了,是她自己說要幫我整個席,安撫安撫我。”
“她說她是這酒店的大廚,吃喝都不要錢。”
“不然,我哪敢?guī)е藖磉@里吃吃喝喝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我冷著臉與她對峙:“你也知道,你只是死了一條狗,不是你兒子死了,就算他真死了,我也不可能跟你說這樣的話。”
我話音落下,婆婆的臉頓時黑得不行。
“嘿,你個賤皮子,還敢咒我兒子?”
“你個黑心肝的,怎么那么惡毒,我兒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警官,你也聽到了,這樣的女人你們就應該把她抓起來。”
張浩洋聽了我那番話,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喬溪,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對母子還好意思說?
剛剛厚臉皮的蹭吃蹭喝,我反反復復跟他們講道理時,他們說什么了?
現(xiàn)在,還敢在這里陰陽怪氣?
“我變成什么樣子了?你媽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今天,你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憑什么啊,喬溪,你這賤皮子,你少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大家伙都聽到了,就是你邀請我們來酒店吃吃喝喝的。”
婆婆尖叫道。
張浩洋也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我老婆讓我們來的。警官同、志,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要抓你們就抓她,都是她讓我們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