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有你說的那么好?”
溫姝語低著頭有些不敢去看許清硯的眼睛。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懦弱的、無能的,想反抗卻又顧慮重重。
如果不是遇到許清硯她可能早就已經對命運妥協,走上既定的那條道路,徹底地成為一個任人擺弄的傀儡木偶。
失去自我,失去靈魂,最后甚至失去生命。
許清硯道:“我說有那就有,相信自己不要妄自菲薄,身為女子本就有著太多的無可奈何。
你愿意去改變、去嘗試、去抗爭,這便已經難能可貴了。”
溫姝語抬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神是那么堅定那么溫柔,這一刻他仿佛就是她心中的神明。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伸手一把抱住了他,喃喃道:“謝謝你。”
他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救她于水火,教她成長,引導她成為那個她想成為的自己。
許清硯愣了一下,除了妹妹外還是頭一次有姑娘主動抱他,這種感覺有些奇妙。
他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問:“那你打算要怎么謝我?”
溫姝語霎時紅了臉,她忙松開了手有些局促地回道:“世子如果不嫌棄的話我愿意當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
許清硯聽著這話似是有些不太高興,想聽她說一句以身相許還真是難啊。
他掃了溫姝語一眼,笑著應道:“好啊,正好我身邊缺一個溫柔可人的解語花。”
他把那個語字咬得有些重,似乎是意有所指,因為她的名字里也有個語。
溫姝語覺得這個男人不管是正經還是不正經,他身上似乎都有種吸引人的魅力,讓人無從抵抗。
而她的心里就像是闖進了一只小鹿,在不停地亂撞。
她忙掀開簾子掩飾著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就見馬車已經出了城。
溫姝語有些緊張地捏著簾子問他:“我們去哪?”
許清硯問她:“騎過馬嗎?”
溫姝語搖頭,她是文官世家養出來的大小姐,因為自小是被當成太子妃來培養的,爹娘不允許她身上有一塊疤,因此從未讓她學過騎馬。
許清硯道:“那就帶你去騎馬。”
說著他讓車夫把馬車停了下來,然后卸了馬車裝上了馬鞍,朝著溫姝語伸出了手道:“來吧,別怕。”
溫姝語將手遞了過去,然后踩著馬鐙跨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