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給他準備搓衣板,你就別生氣了。”
許盡歡覺得好笑,哥哥是有些別扭在身上的。
一邊理解楚云淮的所作所為,一邊又想教訓他。
這難道就是男人之間的情誼?
許清硯道:“你別不放在心上,這男人得需要調教,沒事多跟娘親學學御夫之道,免得以后嫁了人吃虧。”
許盡歡覺得他越說越離譜,她嗔了他一眼道:“不跟你說了,我上早課去了。”
說著一溜煙的跑遠了。
許清硯站在原地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轉身正要往學堂去,就見溫姝語走了過來。
只是她瞧著似乎有些失魂落魄,連他都沒有發現。
他覺得奇怪,走過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問:“你怎么了?”
溫姝語回過神來,她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許清硯問:“世子有事嗎?”
許清硯道:“我如今身份恢復了,你不問我什么時候去府上提親嗎?”
溫姝語聽著這話心頭涌過一陣無助的悲涼,她道:“不用了,父親已經有了最佳的人選。”
聞言,許清硯的臉色一變,他握著溫姝語胳膊的手微微一緊,問道:“是誰?”
溫姝語自嘲一笑:“世子覺得還能是誰?”
許清硯反應過來,他壓低了聲音道:“是楚云淮?”
溫姝語眸中含著淚,卻又強忍著沒有落下來,她掙開許清硯的手:“是誰都跟世子沒有關系了。
你們鎮北侯府得罪了宸王,父親嚴令禁止讓我再跟你們來往。
今日我來書院,便是應父親所求來退學的。”
聽著這話,許清硯沒來由的一陣火大,他拉著溫姝語道:“你跟我出來。”
他將人帶出了麓山書院,坐上了馬車。
溫姝語被他桎梏著反抗不得,直到馬車遠去她才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許清硯道:“帶你去清醒清醒。
我以為這些時日你經過楊夫子的教導已經有所改變,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輕易就屈服了。
你前些日子讓我去提親時的魄力呢,你的雄心壯志呢,都被狗給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