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看著不請自入的人,蹙了蹙眉道:“太子殿下,你的這位表兄是不是也未免太沒有規矩了?”
太子有些不滿的掃了孫景逸一眼道:“有什么事待會再說,沒看見孤在會客嗎?”
他見孫景逸站著沒動,斥了一聲:“還不趕緊出去!”
當著許清硯的面孫景逸也不好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以免許清硯大做文章,他黑著一張臉轉身走了出去。
太子吩咐了侍衛好好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隨即才同許清硯賠著禮道:“世子息怒,他在軍營長大向來沒規矩慣了。”
許清硯道:“這知道的以為你們兄弟親厚。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孫家沒有將你這個太子放在眼里呢。”
太子聞言面色有些難看,倒不是因為許清硯話說得難聽,而是因為他說的本就是事實。
孫景逸對他毫無敬畏之心,以至于他這個太子做得其實也挺窩囊。
但他身為太子,自然不能讓人知道他對孫家心生不滿。
于是只能盡量遮掩:“世子說笑了,孤和景逸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這關系自然要親厚一些。”
許清硯點了點頭問:“也就是說太子殿下很是信任他了?”
“這是自然。”
太子好奇地問道:“不知世子這么著急來見孤所謂何事?”
他們雖然達成了合作關系,但為了避免讓人發現,平日里向來是沒有什么交集的。
今日許清硯主動前來拜訪,著實讓他意外。
許清硯蹙了蹙眉,面色有些凝重道:“如果不是大事,我又怎會冒險前來面見太子?”
他嘆了一聲道:“太子殿下想必也聽說,我和楚云淮在書院大打出手的事情了吧?”
太子是有所耳聞,只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道:“你和府上這位義子關系不是一向親厚嗎?怎么會突然動手!”
話音方落,就見許清硯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冷著一張臉道:“那是因為我們侯府全被被他給騙了。”
太子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許清硯問道:“太子可知他是什么人?”
太子回道:“他不是青州府的解元嗎?”
“是青州府的解元不假,但他的身份沒有這么簡單。
當初我爹把他留下來的時候,也是查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