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齜牙咧嘴,背后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一時半會兒竟是爬不起身子。
傅寒山橫眉冷目,一把拽起張翠萍將她拉到門口:“我把你當(dāng)親妹子對待,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這要是傳出去,你以后還怎么嫁人?”
直到這個時候,傅寒山依舊顧念著她是救命恩人的妹子,為她著想。
不過,張翠萍確實點(diǎn)兒也不想領(lǐng)這個人情。
她強(qiáng)忍著后背的疼痛,再次沖他撲上前:“寒山哥哥,自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便無可一直地喜歡上你了。”
“我比那個賣油條的更年輕,我不想嫁給別人,你就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聽見這些話,傅寒山再次將她推開。
“胡鬧!”
張麗翠被推倒在地上,衣裙凌亂,淚水簌簌往下落。
這時,傅大娘紅著臉上樓,沖兒子求救:“寒山,我的臉好燙。哎呦,我是不是發(fā)燒了,你快送我去——”
她蹬蹬蹬地跑上樓梯之后,瞧見張翠萍倒在地上,嘴里的話哽在喉間卡殼了。
甚至駭?shù)玫刮艘豢诶錃猓嫔@恐。
“你個瓜婆娘,我們女人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沒有男人你是不是會死嗎?怎么像個蒼蠅似的往我兒子身上貼?”
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張翠萍破口大罵。
傅寒山抬起腳跨過張翠萍,上前扶住母親,嚴(yán)肅的面容滿是關(guān)心:“媽,你覺得怎么樣?我?guī)闳メt(yī)院。”
傅大娘面色潮紅,連忙點(diǎn)頭。
母子兩人沒有再理會張翠萍,迅速下樓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傅寒山火急火燎地給母親掛了號做檢查。
沒過一會兒,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
大夫?qū)ΠY下藥,給老人家打上針,吊上了藥水。
他還不忘責(zé)怪傅寒山:“不是,你們怎么能給老人家吃催情藥呢?這成分還是獸藥的,老人家身體臟受得了?”
聽見這句話,傅寒山不禁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