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不配,安安海鮮過敏你不知道?”
“拜你所賜,安安過敏導致病發,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
“你們要是想鬼混去別處,別耽誤我給安安制藥。”
我毫不客氣下了逐客令。
沈硯舟愣了一下,旁邊的蘇曼瑤反駁道:
“你說謊,安安昨天回家的時候還好好的,過敏反應發作很快的。”
沈硯舟聽后怒意更甚,他緊緊捏住我的手:
“許靜澄,我知道你恨我移情別戀,但你不該拿孩子的身體當爭寵手段。”
“這些年,你每日待在實驗室,家庭孩子全都不管,你有什么臉讓我對你回心轉意!”
“你不過就是嫉妒!少拿這種破借口引起我的注意。”
在他眼里,安安的病都是我撒謊,都是我在吃蘇曼瑤的醋。
“你愛信不信!”
我奮力掙開他的手,轉身準備開始制藥。
安安還在醫院等著我的藥救命。
沈硯舟見我無視他,劈頭從我手中奪走血蘭。
“這個東西就這么珍貴?”
我瞬間慌了,生怕他做出什么損害血蘭的事。
“沈硯舟,你把血蘭還給我。”
沈硯舟漫不經心晃著裝血蘭的試管。
“我已經答應將這花送給瑤瑤做生日禮物,怎么能反悔?”
“許靜澄,你這么喜歡種花,再種一棵就行了。”
說完,他就將血蘭遞給了蘇曼瑤。
蘇曼瑤見我著急,面上閃過一絲得意。
“靜澄姐姐,我不知道這花對你這么重要。”
“不過我一年就一次生日,你就讓讓我吧。”
我咬著下唇,上前一把搶走血蘭。
蘇曼瑤躲閃不及,一下摔到了地上。
手正好按在一片試管碎片上,劃破了。
她眼淚霎時流出來,“硯舟,好痛!”
沈硯舟心疼不已,轉身看我時面沉如水。
我心中發慌,緊緊握住了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