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明南那里的,只覺得自己頭重腳輕,飄飄忽忽的。
她攥緊了包里那一小袋糖果。
醫院那邊,兩個孩子最近已經在服藥救治了,情況已有好轉。
如今,許許的保鏢守在醫院,她本人時不時過去探望,但每次去,聽說都有人陪同,幾乎沒有一個人與孩子們獨處的時候。
那她去哪里找機會栽贓?
孩子們大了,要是她喂給他們糖果的事,被他們說出去怎么辦?
這個時候,陶琳有些抓心撓肝。
她扭曲的想著,那兩個白眼狼如果是個啞巴或者傻子就好了,那樣的話,她也就沒必要絞盡腦汁的去算計。
別人家的孩子都無比親近媽媽,他們倒好!
每每想到這里,陶琳都覺得明南想弄死他們的心,一點都不過分!
生了也是白生的東西,留著干嘛?
只能給她添堵!
翌日。
下午三點多,兒童醫院。
江家來了人探望兩個孩子。
江二叔:“怎么這么嚴重?怎么回事啊?”
自打來了長京以后,江少頃沒再聯系過二叔一家,事情太多,也顧不上。
何況,關系也沒有那么的親近。
江輕美看了眼孩子,悄聲道:“堂哥,是不是那個許許給害得?你說孩子們本來都好好的,她非要鬧騰,把陶琳鬧騰走了,孩子們就出了事,這不是掃把星是什么?”
江少頃幽冷的目光掃過江輕美的臉,后者被嚇得頓時不敢出聲,猶如蝦米似的縮了縮脖子。
她窩在沙發里,偷偷發消息。
江輕美:【琳琳姐,許許沒在這里。】
陶琳昨天下午給江輕美打了通電話,淚聲俱下的說自己無法探望孩子,實在擔心,懇求江輕美能夠幫她看一眼。
江輕美一直希望堂哥能夠跟陶琳復合,對于那個許許,十分討厭。
但他們一家人,并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長京發生了哪些事。
在他們眼里,許許還是那個從邊遠小城出來的姑娘,只不過運氣好,攀附上了江少頃。
江二嬸道:“少頃,你也別怪你妹妹說。那個許許無非長得好看點兒,她作為繼母,有點委屈就想離婚,這能是想要好好過的態度嗎?咱們江家,家大業大,她能嫁過來那是天大的好福氣了,卻還不知足的作妖。跟她離婚算是離對了。”
“二嬸。”
江少頃聲音沙啞,“多謝你們來看望孩子,不過我事情多,沒時間招待你們,你們先回去吧。”
他如今根本沒辦法聽別人再這樣詆毀許許。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