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忙不迭地大聲應諾,后背襯衫早已濕透。
敲打完畢,該安撫人心了。
我轉向天盾項目組的方向,尤其是屬于謝雨薇的位置。
項目組負責人張峰和其他骨干,臉上還殘留著憤怒。
“張峰,天盾項目組,辛苦了,也受委屈了。”
張峰抬起頭,眼神復雜。
“所有組員,本月績效按最高檔結算,額外發放項目風險補貼,每人五十萬。”
話音落下,項目組區域響起一片壓抑不住的抽氣聲。
我繼續說道。
“謝雨薇工程師,是久語的技術骨干,因為小人的行徑被迫離開,是公司的損失。”
我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說。
“法務部,立刻以公司名義,向謝工追加補償金兩百萬,同時,以我個人名義,向她發出正式邀請函,職位、薪酬、項目資源,由她開條件,久語的大門永遠為她敞開,并且我承諾,她回歸后的項目環境,會絕對干凈。”
這承諾和補償,像一股暖流。
張峰用力地點了點頭,項目組其他人的眼神也亮了起來。
“散會。”
我最后環視全場,人群開始有序而安靜地退場。
晚上,我和蘇輕語一起加班。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
“我媽她走得很早,不是病,是被那些人逼死的。”
“那時我還小,只記得家里天天吵,砸東西,我媽護著我,被蘇國富推倒撞在柜子上,額頭全是血,蘇家的旁支,那些親戚,看我爸老實,搶我家的房子,搶我媽最后一點首飾,她是心氣郁結,加上傷一直沒好…”
她說不下去了,肩膀聳動,淚水洇濕了我的肩頭。
“我媽臨走前拉著我的手說,輕語,要爭氣,離那些人遠點,他們不是親人,是吃人的狼。”
她抬起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