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駛入莊園,視野豁然開朗,古歐式建筑巍峨雄壯,花圃堆砌,流水潺潺,仆人牽著惡犬散步,保鏢散落四處,眼神凌厲。
明明空氣新鮮,卻彌漫肅殺。
張子文大概猜到林妙兒出身不差,但沒想到好成這樣。
莊園內狗住的,都比她現在好,她習慣嗎?
“文哥,傷口疼了?”
見張子文皺眉,侯英緊忙詢問。
張子文搖頭,抿唇道:“侯哥,我們剛才只是切磋?!?/p>
侯英眼睛都紅了,滿臉感激。
文哥要是吹點枕邊風,大小姐今晚就能把他剁了。
主動為張子文開車,待遇不輸林家乘龍快婿,哪還有之前殊死相搏的狠勁?
“小張,你怎么了?”季伯常大步走來,看了眼張子文身上的血跡,擔心道。“傷的重嗎?”
侯英瞠目結舌。
季伯常這老狗什么都知道?不然他會關心文哥?
“皮外傷,不礙事?!睆堊游膿u頭。
“那就好?!奔静K闪丝跉?,口吻復雜?!按笮〗阍诖髲d等你?!?/p>
季伯常其實想叮囑張子文兩句,但考慮到自己可能不如張子文了解大小姐,就算了。
而且,他實在不知道今晚控制大小姐身體的,到底是哪個人格…
張子文剛走,侯英怒視季伯常:“季哥,你怎么不提醒我兩句?我今晚差點殺了他!”
季伯常點了根煙,神情冷漠:“怎么提醒?不做也是錯,做了也是錯,你要我怎么辦?”
侯英虎軀一震,滿臉絕望。
見小侯也算跟自己同病相憐,季伯常將那晚大小姐吩咐完又立馬打電話威脅自己的變態行徑和侯英分享,低聲道:“我他媽當時人都傻了!”
侯英嘴角抽搐,滿臉驚恐偷瞄大廳方向:“大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