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一只手在桌子下,被重溟扣住,為所欲為。指尖所過之處,都燃起一片炙熱的火海。
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被秦驚巒握著,成為呈堂證供。
她已經沒有魚在眾目睽睽下貼近她,帶著海風氣息的溫熱呼吸噴灑在她肩膀和鎖骨連接處,
“每晚選一個獸夫睡覺,是這片大陸所有雌性都會做的事。雌主,不如也試試,嗯?”
他說的話隱藏的深意,強調這片大陸上雌性的生活時,牧月歌一秒就懂了。
重溟坐在她左手邊,也抬手,明目張膽抓住她另一只不肯放回桌下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縱容和溫柔:
“是啊,牧牧,你隨心意選就好。沒選上的,只能說明他不會討雌主歡心。……被雌主冷落,是所有雄性獸人婚后的必修課,我們都不會怪你的。”
真的嗎?我不信。
這倆人一左一右給她灌迷魂湯,聽得牧月歌一顆色心迷迷糊糊,沒著沒落。
她在藍星看這本書看了七八遍,倒不是接受不了獸世大陸的生活方式,只是覺得這群獸夫心眼小,黑化值高,黑化的觸發條件簡單。
這么一群不省心的家伙要是爭起寵來,她也不能次次都武力鎮壓吧?
那也太費事了。
想到這里,牧月歌看向對面鼻青臉腫的照淵,下意識咬住下唇。
瑩潤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白印。
在場六個剛剛還針鋒相對的男人,此時都不約而同呼吸一窒瞳孔緊縮。
“這……”她繼續遲疑,斟酌著問,“你們有那么大度?”
六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的小心思,倒是在這段不算長的沉默里,暴露無遺。
都到這個地步了,誰不想獨占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