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現在想的是卻是——
她以前是什么樣的人,遇到了什么事,為什么會歷經三世都還不知道呢。
要是真嫁給了周時閱,他也得一同承擔她的這些未解之謎了。
“你剛才有一句話說的對。”
陸昭菱靠在周時閱懷里,聲音卻很清晰,沒有因為突然被求婚而激動得語氣不穩。
她覺得現在更要和周時閱說清楚些。
“你說,接下來還將發生什么事情我們誰都不知道。”
周時閱摟著她,伸手順了順她的長發,輕輕“嗯”了一聲。
他知道她這話應該還有下文。
那就聽她說完。
“你也看到了,我師父,師叔,都有些不同。你也見識過那個第一玄門的叛徒云八道。”
“嗯。”他又回應了一聲。
“所以,我估計我也和第一玄門聯系,我不知道我最初來從何處來,也說不好以后去將從何處去。”
聽了她這話,周時閱將手臂收緊了些。
“要是跟我成親,以后你可能也得跟著我一起面對很多未知的事”
她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其實不往下說,她相信周時閱也該明白她的意思的。
這一年,他早該懷疑她了。
所以,她可能也是代表著很麻煩。
他好不容易解了所有符咒,身體已經自由,性命也握到了自己手里,以他的性子,原本該回去過他肆意的京城霸王王爺的生活。
要是與她成親,那未來魑魅魍魎還不知道得有多少。
周時閱確實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是他想都沒想,立即將她抱緊了些,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要是說,我覺得這種日子還挺有趣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陸昭菱在他懷里抬起頭,“啊?”
那確實是有點!
誰愿意這樣天天見鬼,還跟地下打交道的!
周時閱見狀,又忍不住不低頭,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很奇怪嗎?你以為在看百官和世家斗來斗去,爭權奪利,就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