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看到樓下那幾個好像有點麻煩。”
重溟看都沒看照淵拉著牧月歌的手,向前半步,靠近牧月歌的肩膀,低頭看著她毛茸茸的頭頂,
“我們,下去處理一下?”
他說完,就直接從空間鈕里拿出一套橘黃色摻琥珀色的小裙子,撐開后展示在牧月歌面前。
牧月歌被照淵拉著手,注意力卻立刻被他和他的裙子吸引了。
她又白又軟的小臉仰起,看著男人干凈的下巴,看起來聰明睿智:
“下去打架,換什么衣服?”
“呵……”
旁邊秦驚巒沒忍住,笑出了聲。
重溟冷眼掃過去,沒有說話。
牧月歌也跟著看過去,感覺今天這只章魚怎么怪怪的?
重溟深邃的眉眼微皺,不著痕跡牽住牧月歌的另一只手,冷眼看著他。
他推了下眼鏡,當著重溟的面,冷靜平淡地說:
“雌主,醫院不能鬧事,重溟邀請你下樓,應該不是為了打架。只是……處理醫患糾紛要協調各方關系,帶他……恐怕不合適。”
牧月歌聽懂了。
簡單來說,小章魚覺得重溟不夠聰明,搞不定外面的事。
但重溟不動聲色邁開步子走過去,湊到秦驚巒身邊,在他耳邊說了點什么。
牧月歌離得有點遠,沒聽清,只看到重溟說完,就微笑著退開了。
剛剛還風淡云輕的小章魚,面部表情巋然不動,但瞳孔似乎緊縮了一下。
他猛地轉頭看向牧月歌,目光里多了幾分復雜。
“牧牧,他不去了。”
重溟重新帶著那件橘黃色裙子走到牧月歌面前,俯身把她的手從照淵爪子里抽出來,在自己手里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