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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tou看敖澤,他卻沒再搭理她,也不再要那盞燈籠,帶著李甲徑自消失在黑暗中。
等到燈光都消失不見了,海因里希才從背包里鉆chu來,他像一只老母雞似得蹲在敖澤肩tou,問dao:“敖澤敖澤,那張畫畫的是什么啊?喂蛇人又是什么東西?”
敖澤停xia腳步,dao:“這里也差不多遠了,海因里希,你給我照個亮。”
海因里希得令,從敖澤肩tou飛起來,將尾巴尖上的小火苗調大了dian兒,使他們方圓一米之nei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敖澤掏chu了那張紙,海因里希認chu來了,這是當時在走廊上,那個叫“珍巧”的小姑娘畫的畫。那時候她沒畫完,海因里希還以為她畫的是兩個大黃燈籠,現在看來,這哪里是燈籠,分明是一條巨蟒的兩只yan睛。小孩zi的筆調稚拙,但也不難看chu這條冰冷的充滿鱗片的生wuti型巨大,占據了滿滿當當的一個河dao。
“喂蛇人,”敖澤dao:“是東離山腳xia這片地區的一類巫師。東乙村外的河名叫杏zi河,相傳里面住著一位法力無邊的青白se大蛇,是這條河的河神。如果村民不an時給河神獻祭,就會引發洪澇災害。喂蛇人就是專guan祭祀的巫師,而祭祀的祭品,除了豬niu雞羊,還包括剛chu生的童男童女。”
“什么,這么變態嗎?”海因里希倒xi一kou冷氣,結結巴巴地dao:“這么邪惡的河神如果真的存在,靈guan局應該早就把它抓起來才對。”
“時移世易,這條河早就沒什么河神了。”敖澤將珍巧的畫收起來:“起碼在我醒來后并沒有發現這類的跡象。雖然村民仍舊在喂蛇人的引導xia將女嬰投rhui中,但那只是因為他們重男輕女罷了……方才那老婦臉上的陰氣雖凝滯不散,表面卻微微發青,她起碼三十年沒有zuo過此類害人的勾當了。”
“那也不能抹殺她原來的罪惡啊!我們回去以后一定要報告靈guan局把她給好好調查一xia。”海因里希爪zi握拳說。
“30年了,早就過了追訴期,你們靈guan局才不guan呢。”李甲在一旁cha嘴。
“為什么不guan?”海因里希驚奇地問:“難dao30年前殺了人就不算殺嗎?”
“第一,這件事沒有確鑿的證據,時間又過去那么久了;第二,法不責眾,這個地方的落后民俗就是這樣,如果要抓人,可能絕大多數人都逃不了;第三,這世界上那么多活了幾百年的妖怪,好多都曾經殺過人吃過人,每個人都追溯的話,那靈guan局還忙得過來嗎?”李甲說。
“哦,唉。”海因里希眨了眨金黃se的yanpi,xie氣地又一屁gu落在了敖澤的肩膀上。
“她已經自己遭到報應了。”敖澤反手拍了拍海因里希的shenti,頗有些安撫以為:“她陰氣纏shen,活不久了。過去的二十多年來,她每天每晚都睡不安寧,好像有無數個嬰兒在糾纏她,活著的每一刻都不能解脫。知dao她為什么要拿著那兩個大燈籠嗎?她用這一對燈籠來模擬蛇的yan睛。她以為能驅散那些糾纏她的幽靈。然而那些幽靈鬼魅都來自她的nei心,這燈籠幫不了她。”
“哦,那聽著也tg不好過的。”海因里希想了想晚上睡覺都是嬰兒在腦zi里哭的聲音,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