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
“啊啊啊……”
趙安手起锏落,砸斷了羅佑的四肢。
這曾經能夠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八棱鎏金锏是真好用。
他都沒使什么力,斷骨如裂木。
羅佑疼得淚流滿面。
他失聲嘶吼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身為涼州衛的指揮使,大半個時辰前,他還在衛帥府烤火呢。
現在卻丟了涼州衛,又被人斷了四肢,成為一個廢人。
這和姜安邦在陣前被一箭射殺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是不想活了。
虛活五六十載,何曾被人這么對待過?何曾這么憋屈過?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早點糾集其他衛帥,大戰趙安。
縱使被殺了,也好過現在。
趙安可是不廢一兵一卒,奪走了他的涼州衛啊!
憑什么!
他只是一個卑賤得不能再卑賤的雜役!
即便殺成冠軍侯,那也是一條賤命,又豈能和他們這些世襲的衛帥相比?
趙安知道這幫衛帥畏懼韃子,面對自己人卻心氣極高。
他一腳踩到羅佑的臉上道:“你想死?沒那么容易!就沖你是第一個派人刺殺我的衛帥,我便要讓你生不如死!來人呢,把他拖下去!”
“你!”
羅佑哀嚎道:“你一定不得好死!”
“呵。”
趙安輕笑一聲,看向涼州衛的四個千戶道:“你們言聽計從,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否則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