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對我太好了!”我猛地抬頭,眼眶憋得發紅,像飽含熱淚,聲音哽咽,“以后我這條命就是您的,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您讓我攆狗,我絕不追雞!”
廖成笑得更溫和了,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掌心的溫度透過襯衫滲進來,像團暖火:“自家兄弟,說這些見外了。”
他忽然湊近,聲音壓得很低,像貼在我耳邊吐氣,“不過,剛才被她那么勾引,年輕氣盛的,是不是憋得難受?”
我臉上一熱,故意撓了撓頭,露出副窘迫又渴望的樣子,耳朵紅得像火燒:“實不相瞞,老板……這大半年逃亡,風餐露宿的,別說碰女人,連見著村里的老母豬都覺得俊俏幾分。
剛才她撲過來時,軟香溫玉的,我腦子都懵了,要不是想著您的恩情,想著不能對不起您,怕是真扛不住那股子邪火……”
“正常。”他點點頭,像是全然理解,眼底閃過絲“男人都懂”的笑意,轉身從包里摸出個黑色頭套,布料厚實,摸上去像天鵝絨,縫著細密的針腳,邊緣還包了邊,“我給你找個女人,保證是頂級的美人,比劉芊芊還俏。不過,你得戴上這個。”
頭套扔到我懷里,帶著股新布料的味道,混著點淡淡的香水味,像從未開封的禮物。
“她身份特殊。你們彼此不適合見臉,免得日后節外生枝,麻煩。”他說著,已經拿起手機撥號,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人馬上到,你在房里等著就好。”
說完,他轉身就走,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響,像在倒計時。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我對著他的背影喊,聲音里的感激涕零,連自己都快信了。
這老狐貍連收尾都算得明明白白——用一個“不能見光”的女人,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又埋下新的牽制,讓我始終欠著他的情,想著他的好,日后更聽話。
戴上頭套的瞬間,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布料貼著皮膚,帶著點悶,像裹了層厚棉絮,卻讓我愈發清醒,五感都變得敏銳起來——能聽見窗外蟲鳴的振翅聲,能聞到空氣中殘留的龍涎香,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沉穩得像口古井。
我釋放出靈線,從房門縫隙中鉆出,貼著回廊的紫檀木地板往三樓而去,像潛行的夜探,帶著我的感知,悄無聲息地攀向那扇虛掩的房門。
廖成的皮鞋聲還在樓梯間回蕩,沉篤的節奏敲在大理石臺階上,每一下都像落在青銅編鐘上,給這場荒誕的鬧劇敲著收尾的鼓點。
廖成推門走進房間。
劉芊芊正在慌亂地整理旗袍,領口的珍珠扣在指尖打滑,三次才勉強扣穩,又被顫抖的指節碰開,像只慌不擇路的蝶,在襟前撲騰。
“老公……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