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忙得腳不沾地,卻渾身是勁。
青楓別墅區的二十棟樓很快收拾妥當。
陸雪晴選了棟帶花園的做主宅,親手在院子里種下一些喜歡的花草,每天澆水施肥,看花草繁茂,笑得眉眼彎彎。
別墅區門口的“王家靈棗”店也開張了,開張當天,招牌上“10000元斤”的標價嚇退了不少人,可當富豪們嘗過靈棗的滋味后,一個個都愛上了,第一天就賣空了5筐。
“王氏投資”也熱熱鬧鬧地開了張。
我讓陸雪雁做了總經理。
她雖然還沒畢業,但卻是學金融的,做事有板有眼,招聘的幾個職員都是金融系的高才生。
小姑娘抱著我給的潛力股名單,每天盯著k線圖研究,不急不躁地建倉,短短十天就浮盈三千多萬。
每次匯報收益時,她都紅著臉說“姐夫你太厲害了”,眼里的崇拜像要溢出來。
礦業公司“昆侖礦業”的手續也辦得順風順水。
鄧倩薇白天在沙漠清理竹簡,晚上就駕馭飛珠回來,對著礦脈圖和鄧家派來的工程師討論開采方案,常常忙到深夜。
我心疼她:“別累著。”
她卻笑著搖頭:“這是我們王家的產業,我得多上心。”
四名飛尸也沒閑著。
小荷和小竹在昆侖深處又找到了野山桃、紅枸杞兩種靈果,培育幼苗的同時,每周凌晨往外送一次貨,靈果到了店里還帶著清晨的露水;
小菊和小梅成了陸雪晴的貼身護衛,兩人穿著量身定做的旗袍,站在別墅門口時,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哪家豪門的雙胞胎女傭,只有在遇到可疑人員時,眼神才會透出飛尸的冷冽。
一切步入正軌的那天傍晚,我站在青楓別墅區的觀景臺。
夕陽把二十棟別墅都鍍上了金邊,像撒了層熔金;陸雪晴靠在我肩頭,手輕輕覆在小腹上,那里已經能摸到淺淺的弧度。
“真像做夢。”她輕聲說,“半年前還在飛機上給人端茶倒水,現在……是王家的女主人。”
我們沒打算辦婚禮,也沒想著領結婚證。
天還沒亮,我悄悄起身。
陸雪晴還在熟睡,眉頭微微蹙著,像夢到了什么;鄧倩薇同樣沒醒來,床頭柜上放著她親手剝的石榴,籽紅得像瑪瑙。
我俯身在她們額頭各印下一個吻,轉身走到院子里。對留下來繼續保護陸雪晴的阿美叮囑了一番,又吩咐了小梅小菊一番,才隱身駕馭龍珠飛天而起。
晨霧在腳下流動,像翻滾的牛奶;遠處的城市漸漸蘇醒,燈火星星點點。
沖破云層時,我回頭望了一眼青楓別墅區——那里是王家在新疆的根基,是我和她們共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