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瑜哼了聲,“不喝,過來打一局。”
江皓陽:預(yù)感不妙。
……
顧鳶拿上手機往外走,兩人往花壇里的小亭子走去。
池硯舟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淺淺,那邊都是你的新同學(xué)嗎?”
顧鳶點頭,“是啊。那個女生是言酥,和我們一個初中的。”
“我知道,以前你表演節(jié)目或者發(fā)言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最大。”池硯舟微微勾唇,“對了,邊秣寄了明信片,你的幾張我順手幫你帶過來了。”
三人是一起長大的好友,邊秣中考結(jié)束就跟著家里人去了國外,池硯舟去了寧大附中,顧鳶去了一中。
成長的第一步,顧鳶體會到的是分別。
“我都以為這丫頭把我們忘了。”
顧鳶接過明信片,是很漂亮的風(fēng)景照。
“怎么可能,她忘了我都不會忘了你,你們每次吵架都是我夾在中間為難。不過等高中畢業(yè)我們就可以過去找她了。”
池硯舟思索一會兒說道:“淺淺,她不是故意拿考試的事惹你生氣的,你一出事,她那會兒很著急。”
“我知道。”顧鳶眨了眨眼睫,“她偷偷塞的信我都看到了。”
“那就好。”池硯舟松了口氣,“我都要被這丫頭的短信混炸了。”說著池硯舟把手機打開給她,“你看。”
【顧淺淺那女人沒找你問我的事嗎?】
【顧淺淺那個狠心的女人真沒問我?】
【顧淺淺那個臭女人還沒問我?】
……
花園里放了了輛南瓜馬車,兩人走過去坐下。
池硯舟順手把馬上要掉下來的裝飾花扶正,隨即問道:“你在一中怎么樣,聽我媽說阿姨想讓你來附中。”
顧鳶無奈笑了笑,“還好,我們班的氛圍和我以前遇到的很不一樣。”
“其實我覺得換一個環(huán)境對你來說或許是好事。”池硯舟說的很認(rèn)真,“你知道放風(fēng)箏嗎?”
“你是怕我像放風(fēng)箏一樣把線拉的太緊自己會崩掉?那你可想多了,這種事不會出現(xiàn)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