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都滾!”
紀墨辭聲嘶力竭,氣焰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那份文件上明明白白寫著,姜稚是怎么一步步偽裝,勾引他入懷。
以及為了逼走徐雅韻,親手謀劃的10場失蹤。
第1次,姜稚藏在了廢棄廠房,事先口頭告訴了徐雅韻。
那次,為了逼問姜稚的下落,他親手把徐雅韻的頭發剪掉。
第2次,他利用權勢毀了徐雅韻準備了好久的畫展。
第3次,他讓徐雅韻淋著大雨在外面懺悔。
第4次,他將徐雅韻推進了停尸間,將她和死人放在一起。
第5次,他用徐雅韻父親的骨灰威脅,要她說出姜稚下落。
……
第9次,他把徐雅韻關進了桑拿房,讓她承受高溫烘烤。
而第10次,他為了一場可笑的綁架,親手掰斷了徐雅韻的腿。
而他以為的伸張正義,對于徐雅韻來說,全都是無妄之災。
直到現在,紀墨辭才肯相信,徐雅韻是真的走了。
不是任性,不是賭氣,是他傷她太深,是他與外人茍且。
是他和姜稚次次將她推向深淵。
她給過他一次、兩次、十次機會。
可后來失望攢夠了,她就再也不要他了。
紀墨雙手撐在桌面上,額頭的青筋像小蛇一樣蔓延。
他緊緊握著雙拳,生生忍著噬心的痛苦。
特助小心翼翼地請示:“紀總,現在……要怎么處理姜稚?”
“找人把她看牢了。”
紀墨辭咬牙切齒,嚴重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既然她那么想嫁進紀家,那我也讓她嘗嘗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滋味。”
說完,他從司機手中拿過鑰匙,油門一轟朝著曾舉行宴會的酒店開去。
他要報復的人,姜稚是第一個。
曾經欺負過徐雅韻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久前,在成家舉辦的宴會上,徐雅韻曾經被當眾侮辱。
紀墨辭二話不說,直接闖進了保安室。
要求調出了當天大廳里所有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