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妝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無恥!”
“謝謝夸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潘盼楠有些恬不知恥地笑道。
她的臉厚如同城墻一般,炮彈都打不穿。
陳紅妝想到自己輸在這么一個人手里,心里面越發難受。
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遠遠不如潘盼楠。
如果不是自己顧慮太多,又害怕丟臉,以她結交的人脈和資源,早就把潘盼楠按在地上摩擦了。
到了后期潘盼楠發展起來后,她又投鼠忌器,總想著能以最小損失獲得最大代價。
卻沒有想到最終滿盤皆輸,自己也即將淪為階下囚。
“對了,通知你一件事,盡快把陳氏集團被轉走的錢交出來。
我現在欠了一屁股債,沒錢就死定了。”潘盼楠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說道。
陳紅妝瞪大眼睛,以為自己幻聽了,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氣得差點噴出血。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說哪里不對勁!你貸款新建藥廠,花大價錢拿n集團的代理權,哪里還有資金跟我搶股份!
原來你是借貸了,民間借貸的利息比銀行高三倍!你真是不怕死!”
“如果我失敗了,死就死了!如果成功了,一本萬利!
我已經跟蘇家達成協議,嚴厲打擊非法的民間借貸。
我憑本事借的錢,憑什么要還?
相比起你借用楠翔公司轉移資產,你的罪可能更大一些吧!上面已經開始調查你了!”
潘盼楠咧開嘴,潔白的貝齒在燈光下,宛如野獸的獠牙,充滿了森森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