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要我道歉?”
潘盼楠瞪大眼睛,她一直都沒有正式道歉,主要還是心里面不服氣。
在她看來自已都是為了家庭才去做的那些事,就好像男人們在外面逢場作戲的應酬一般,只要自已恪守底線,那就不應該算是錯誤。
李亦翔嗤笑了一聲,冷哼道:“你做過什么,你自已不知道?”
“你怎么還抓著那點事情不放?你都知道我跟呂德辰根本沒有什么關系!
我完全是為了那筆錢!
我是清清白白的,根本沒有出軌!
等我有機會抓住呂德辰,你親自進行拷問!
要說唯一有錯的地方,那就是我對女兒不夠關心!
但是對你,我問心無愧!
這個家總要有人撐起來,要不是你讓我看不到希望,我能不擇手段嗎?”
潘盼楠的嘴巴如同機關槍一般,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她又習慣性了拿出了結婚時的話術,不管事實上如何,都要先將道理占住,然后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進行審判。
如果邏輯不清楚的人,很容易被潘盼楠的話術影響,從而導致思維混亂,明明是對方的錯,聽完之后就會感覺怎么變成自已錯了。
李亦翔冷笑著看對方表演,手上力量越來越大,酒杯開始輕微顫抖。
他發現眼前的女人的確能挑起自已的情緒,自從出院以后,他就幾乎沒有感受過什么是憤怒。
砰!
玻璃高腳杯被李亦翔硬生生捏碎了,玻璃碴子掉了一桌子。
潘盼楠頓時閉上嘴巴,有些畏懼地縮了一下腦袋,然后故作關心地說道:“老公,你沒事吧?”
“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