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程海微微有些驚訝,隨即放下放下杯子,眼眸中閃過一絲凌厲。
“呵呵,李先生對我們這一套看起來很了解,是我班門弄斧了。
根據資料顯示,李先生初中畢業就去當兵了,怎么突然就退役了?二期士官,應該很快可以轉軍官了吧?”
程海問道。
李亦翔皺了皺眉頭,緩緩靠在椅子上,笑著說道:“在部隊受了傷,因公退役,轉業安排到了水利研究院保衛科,工作清閑,工資也還可以。”
“因為什么受的傷?”
旁邊的年輕警察好奇地問道。
“腦袋里面有一枚彈片,壓迫住了神經,沒有辦法手術,所以只能退役了。”
李亦翔笑著說道。
程海微微皺眉,制止了身邊同事的好奇心,于是說道:
“咱們還是聊聊今天的事情吧,李先生是故意裝著刀柄和咸魚,然后制造緊張氣氛,逼迫呂德辰下跪?”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李亦翔搖搖頭,矢口否認地說道。
程海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在審訊,李先生不用急著辯解,我其實很同情你,但是現在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
我想說的是,日子還要過下去,如果因為一時沖動就犯下大錯,以后后悔都來不及。”
“程隊長,你不是一個好的調解員,就算要調解,也應該是由社區居委會負責。
時間差不多了吧,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