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外面。
喬英姿笑呵呵的問道:“爽不?”
“啥?”
“你那位老丈母娘罵了你這么多年,今天當著你的被,被我教訓的啞口無言那么狼狽,難道你就覺著很爽?”
“哈哈哈,還行,有點爽。”
“你小子別不知足,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為了旁人和我姐吵。”
陳陽投去感激的目光,但嘴里卻嚷嚷道:“你就算剛才打她一巴掌,她都不會跟你記仇。我太了解我那位前岳母了,親情在勢力權利金錢面前,永遠都排在最后。只要你一天坐在高位,那她就依舊會把你當大神供奉起來。”
“哎。”喬英姿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她,我家老爺子正紅火的時候,她在鄉下跟我們的奶奶,好不容易回了城里有了工作,老爺子又退了下來,年輕時候沒過上好日子,可不就指望這些年輕人能給她找回幾分面子嘛。”
陳陽搖了搖頭,并不覺著喬麗嬌會這樣與兒時的經歷有關。
當然,他去沒去爭論,岔開話題道:“你剛剛讓雅姐勸說路建濤收斂一些,是與他攀上錢副縣長有關嘛?”
“嗯。”喬英姿點頭,示意這些話不方便在街上講,倆人便乘車回到了家中。
客廳里。
陳陽躺在張宏圖花大價錢買來卻還一次都沒享受過的按摩椅上,抽著張宏圖收藏著的昂貴香煙,愜意的似是神仙。
“本來是來送禮的,但現在突然有一種把自己當成禮物送到這里的感覺。”
喬英姿嗤笑道:“你這話就是純純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是讓老張知道,你不僅住著他的房子,睡了他的女人,還抽著他平時舍不得抽的煙,躺著上萬塊的按摩椅,他恐怕得直接跟你拼命。”
陳陽聳了聳肩:“說說正事吧,在我印象中,錢副縣長好像挺低調的,沒聽說跟誰好,也沒聽說跟誰爭過什么,咋路建濤就突然選擇跟他攀交情了呢?”
喬英姿解釋道:“錢副縣長曾經是路建濤父親的人。”
“可他父親出事之后,原本的手下不都是要么被抓,要么對他們路家落井下石撇開關系了嗎?況且現在都過去多少年了,路家早就沒了半點勢力,錢副縣長也沒有拉攏他啊。”
“路老爺子任職的時候,錢副縣長還只是個小科長,當時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在縣政府任職一年后,忽然將他送到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