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的心情,我不需要在意,但他們一行人去了會議室不久后,何景深的一名助理跑過來找我。
“慕經(jīng)理,何總讓你去會議室開會?!?/p>
我愣了一下,問道:“這次會議主題是什么?”
“公司的高管都來了,是針對公司下半年布局的座談會?!敝终f道。
我立即帶上我的筆記本過去了,會議室里己經(jīng)有人在暢所欲言,大家聊的正投入。
我的到來,并沒有影響他們的情緒,助理給我安排了一個位置坐下。
我目前還不屬于公司核心階層,這次會議,我更像是旁聽者。
對于急需要擴展自己認(rèn)知的我來說,這樣的機會,也實屬難得。
我認(rèn)真聽講,目光卻在不經(jīng)意間,和何景深撞在一起。
何景深看著沒休息好,眼睛布滿紅血絲,他將喝空的咖啡杯舉了一下,助理趕緊上前,為他續(xù)了一杯熱咖啡。
何景深端著喝咖啡的時候,他的目光透過邊沿,微微瞇緊,盯住了我。
這一瞬間,我有一種像被野獸盯視的感覺,不適,但卻也不懼。
其實,男人骨子里還是有猛獸思維,他們也喜歡標(biāo)注自己的地塊,專屬權(quán),使用權(quán),所以,當(dāng)他們認(rèn)為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觸碰,掠奪,他們就會憤怒反擊,甚至做出攻擊的行為。
前世,我想做何景深困在懷中的女人,希望能獨占他的寵愛,懷抱,成為他的專屬物,現(xiàn)在想來,只要我想逃,他哪能困住我?。?/p>
困住我的,一首都是我自己罷了。
就好比此刻,我沒有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他煩躁了,開始不爽了。
都說頭一次做人,憑什么要認(rèn)著,那我都二世為人了,更不能讓了。
我無視了何景深這一系列復(fù)雜的操作,只認(rèn)真做筆記,聽講,思考。
會議在十二點半結(jié)束,我己經(jīng)做了密密麻麻的記錄,這些,都會在將來我的路上,成為我前行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