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野兔染血,來掩蓋莊閑身上的血腥味,確實牽強。
此時大家都繃緊了弦,只要稍待冷靜再想,不難拆穿。
然而事情真偽已經不重要了,古炎武介入,并且高調表態,要護住莊閑與謝凌云。
即使有事,也是他扛了。
“你兩人都是隊率,想要聚眾私斗?可知后果如何?”
來人正是,一臉正義的龐督軍:
“若是軍寨門口發生械斗,起底六十軍棍,若是出現自相殘害,擾亂軍紀的事件,就地革職關押!”
阮志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胸口起伏,說不出一句話。
古炎武轉身行了軍禮賠笑道:“龐督軍言重了,今夜我叫這個新兵去給我抓野兔,打牙祭,回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些誤會。”
“不過現在已經無事了,你看,要不等下你也來,咱就著這只野兔喝幾個?”
龐督軍撇著嘴,露出嫌棄的眼神,卻被聳動的喉結,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拿來”
古炎武將兔子提了過來,朝著遠處使了一個眼神要走。
阮不才心中不爽,本就提著刀,上前控訴:“是他們沒有說清楚”
唿!
砰!
話都沒有說完,龐督軍便扭胯一腳,踹翻了他:
“老子問你話了?”
“提刀沖撞,你想造反!”
阮志澤將渾身發顫的阮不才扶起來說道:
“龐督軍,既然查明是誤會,我便帶人回去了。”
“嗯,最近北梁韃子不消停,都打起精神,別自家內斗?!?/p>
“否則校尉那里,我不好交代!”
阮志澤黑著臉說道:“多謝龐督軍提醒!”
說完,招呼著其他幾人朝營帳內走去。
人群烏泱泱散開,只留下莊閑與謝凌云二人。
“多謝了兄弟”
謝凌云笑著答道:“莊哥,你可別跟我見外啊”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找個好去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