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活這個歲數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識過。”
“還想嚇唬我?”
方陽老氣橫秋,十分自傲。
對此楚凌天撇撇嘴,不再多說什么。
倒是那個朱教授,扶了扶老花鏡,突是說道,“張總,我看這位年輕人,氣宇不凡,說不定他真有辦法。”
“反正眼前這樣了,我看倒不是讓這位小兄弟試試。”
“老朱,你瘋了?”方教授瞪大了眼,“這不是胡鬧?”
“人不可貌相。”朱教授說。
“這還算句人話。”楚凌天哼了一聲。
“也好。”
張藝萱點了點頭。
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那朱教授當即提醒道,“青年,治病不是兒戲,中間要是出現什么意外,及時收手。”
“放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
“一個小小的降頭術,不算什么大事兒。”
楚凌天從進來那時起,就觀察到張藝萱印堂發黑,氣場羸弱。
這明顯是運勢上被人動了手腳。
再看這張藝萱脖子上,手腕上,全都帶著異域風格的珠子和牌匾,基本上就能確定,肯定是被人做局了。
那張藝萱卻是眉頭一挑?
畢竟她從來不信這些玩意,她算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禿頂男則是冷冷一笑,“笑死人,臭小子,還降頭術,你在逗我嗎?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嗎?”
接著他掃向黃煙塵,用戲謔的眼神哼道,“黃總,雖然這人是你推薦來的,但以后還請你擦亮眼睛,切莫被帶溝里去了。”
帝國銀行的負責人又如何?
不還是識人不淑嗎。
黃煙塵雖然十分不爽,但卻不好反駁,因為她不是外八門的人,很少有接觸這些東西。
在她看來,這跟小說沒差別。
所以她朝著楚凌天投來了求知的眼神,
“應該是東南亞那邊。”楚凌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