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肴移開了眼,點了點頭。
“你在修仙”
“不是。”
“那你干嘛打坐”
其實秋澤明是想問,為什么你周身都是青色,那是草木的顏色,可是他怕別人知道他有分色辨息的本領,換了種普通人的口氣。
“無事,心累。”
“呃……”
秋澤明被噎了一下,這是回答,也是諷刺。
他訕訕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為何砸門”
“為何不叫哥哥了”
兩句話同時問了出來。
柳肴道:“你先說吧。”
“呃,沒什么,就是你不是挺喜歡叫我哥哥的,怎么不叫了”
“你不喜歡,何必再叫。”
“我沒有不喜歡,只是……”
“什么”
“只是我覺得你叫我哥哥,并不是因為你真把我當哥哥,而是有所求吧!”
“求你什么”
“求我離開秋家,不要擋你這個正牌少爺的路;求我放松警戒,你好正大光明將我踢出秋家。”
柳肴搖了搖頭。
罷了,魔息就是魔息,多疑暴躁頑劣。
“不管你信與不信,沒有,若你覺得我接近你,是另有所圖,那我二人從今往后,當做陌路便是。”
說完便揮了揮手,準備攆人,閉眼打坐。
秋澤明被他說的心里不是滋味,他的朋友不多,病房初見時,這人愿意叫他哥哥,他還是極為開心的。
可是一切都讓他搞砸了。
“秋遙,那天你為何要進巷子”
柳肴睜眼,有些疑惑,“什么巷子”
秋澤明看他神色不似作假,難道是真有事,不是故意引他入局
“就是那幾個小混混打你那天,你為何要進巷子我跟你好幾天了,你明明從沒進去過,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派人打你,故意受傷讓老頭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