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公園有音樂噴泉表演,我們就溜達過去了。
看了一會兒,居續興趣缺缺:“無聊。”
我也點頭:“費電。”
這種表演也就拍照好看。
還有煙花秀,秀一場真是嗆死個人。
一些地方過年連爆竹都不讓放,但是一些地方卻能把煙花秀當成固定節目攬客。
這個雙標的世界。
我們拿著糖畫,邊走邊吃。
我問她在瑞士過得怎么樣。
居續說:“還好啦,跟家里沒什么區別,好多外國人。”
“居寶閣在那邊欺負你嗎?”
居續說:“沒有,有文森特在呢,就是有時候寶哥有點討人厭,只是一點點。”
“寶貝,你以后想在瑞士還是國內上學啊?”
她不走了,仰頭看著我:“媽,哪里都可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稚弱的嗓音,委屈的眼神,看得人心酸不已。
我蹲下去摟著她:“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居續問:“那寶哥呢?他真的不回來了嗎?”
我說:“他是個人精,又有人幫他管錢,他不會虧待自已的。
文森特續了長約,會照顧他到高中畢業。”
居續說:“媽,寶哥也很可憐,他的爸爸埋了,他媽媽和我爸一起去當美人魚了,我也回來了,那邊就剩他自已。”
“他在那邊上學,我也叫不回他啊。”
居續嘟著嘴:“寶哥其實很維護我的,他有個朋友老是揪我小辮,還掀我裙子……”
我說:“什么?!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居續說:“寶哥把他騙到家里,扒了褲子倒吊在樹上,還拿樹枝抽他——我也抽了——把那個男生都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