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給我放了幾天假,但次日一早我就跟著生物鐘醒了。
太興奮了,凌晨才睡,現在頭疼得要命。
我爬起來吃了一粒布洛芬,然后攏攏頭發,穿著睡衣,下樓給居延做早飯。
他最吃這一套,哪怕我廚藝遠不如張二媽。
快到上班時間,居延也收拾好下樓了。
看來高信的情況不容樂觀,他開會開得黑眼圈都出來了,坐在座位上揉眉心。
我把飯端過去,他才發現是我,問:“怎么還沒換衣服?”
我說:“高信出事,摩丹也要自查,安東尼說我這周不用去了?!?/p>
他知道為什么不讓我去,伸手摟一摟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胸前:“不用擔心,這幾天的薪水我補給你,很快就沒事了。”
我摸摸他的后腦勺:“你一晚上沒睡,叫保鏢開車送你吧,路上休息一會兒。”
他松開我,拿起筷子說:“好?!?/p>
我說:“等你吃完,我給你眼下涂點遮瑕,看起來精神點?!?/p>
“嗯。”
飯后,我幫他涂涂遮瑕,梳梳頭發,又伺候他穿上外套——
天再熱,他上班也會穿著西服套裝,在公司永遠都是衣冠楚楚。
他低頭看著我:“你當了這么久的ea,終于幫我梳一次頭發了?!?/p>
我扶了扶他的領帶:“這算什么?要是你喜歡,以后我天天給你梳。”
他突然俯身親了親我的臉,親完撫著我的肩膀:“我喜歡。
連荷,我現在覺得很幸福,好像在做夢一樣?!?/p>
我笑起來:“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