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上線數字平臺的摩丹在市場份額占絕對優勢后,就開始露出資本家的嘴臉,頻頻試探監管底線,這幾個月因為殺熟和壟斷被罰了好幾次。
而高信的數字化平臺上線后,由于自身實力以及巨頭的市場影響力,還真把蛋糕從摩丹嘴邊挖走一大塊。
摩丹高管氣得開小會罵他,偶爾能聽到一句“桑奧弗比去”
。
安東尼也很生氣,他氣的不是居延,而是ceo。
摩丹的私有云從無到有再上線都是他一手操持的,但是平臺上線后,ceo就一步步的把他從項目中剝出來,想搶功給自已的職業生涯鍍金,就是他無視安東尼的警告,拿著合同頻頻向聯合辦公室施壓,讓他們開發個性化定價模型。
晏落說,跟摩丹的兩年合約到期后就不再續約了,這種大銀行水太深,雙方的企業文化不合,而且在合作期間,摩丹就開始挖他們的技術團隊,還以三倍年薪挖過晏落。
幸好晏落是zy的創始人,挖不走。
但別的技術員可不這么想。
開完罵人小會,ceo發話暫停殺熟,讓市場部給那些受到傷害的大小客戶做做心理按摩,省得他們在那些自媒體平臺上到處亂說。
回到辦公室,安東尼從休息室里拿出呼啦圈,往腰上一套,站在辦公室里轉了起來:“小蓮花,調整一下今天的日程,半小時后安排私有云季度戰略拆解會,會后約見cfo,我要跟他談談預算的事,明天的監管沙盒預演提到今天下午……”
我在平板上做好新的日程表,他停下動作,扶著呼啦圈伸頭過目:“嗯,好……你家居續該上小學了吧?決定去哪所學校了嗎?”
“上居寶閣的那所。
居寶閣已經拿到推薦信直升附近的初中,他倆在一塊兒也有個照應。”
“噢,我也把我兒子送去,跟居續一起讀書好了。”
我說:“蘇珊姐同意嗎?她剛沒了小蝶,舍得讓小虎去那么遠的地方?”
安東尼說:“我在摩丹也干不長了,等明年和zy的合約到期,我就帶蘇珊去瑞士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