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雖然我現在沒有回答你的義務,不過我很尊敬警察,就告訴你吧:邵太太擔心我真是她老公的私生女,跟她爭家產,就把我叫出來問了問,我說我對邵家的事沒興趣。
最后出于職業需要,給她遞了張名片,你看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樊警官說:“當年欺侮你生母的有五個人,除了最早淹死的那個,剩下的人短短兩個月就死了三個,你猜最后那個人還能活多久?”
我說:“我怎么知道?如果你知道最后那人是誰,就去把他斃了吧?!?/p>
樊警官垂了垂眼皮:“你生母的事也是從這件案子中查到的,事情已經過去太久,就算當年立案,現在也過了追訴期了?!?/p>
我說:“我對你們很失望,不過我還是會繼續納稅的,沒事的話我告辭了?!?/p>
樊警官說:“等等,不給我留張名片嗎?”
“如果是調查需要,派出所筆錄里有我的聯系方式。
如果是私人業務,那就恕我直言,樊警官,你的身家應該還沒達到我們公司的最低服務門檻。”
他把手從我的車頂拿下來,不死心的繼續問:“你曾經以強奸罪起訴現任丈夫居延,為什么現在又跟他生活在一起了?”
我架上太陽鏡,一邊升玻璃一邊說:“因為他床上功夫棒,不行嗎?”
他愣在原地。
我開著小跑,揚長而去。
就剩一個人。
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警察已經懷疑到我們身上,但那又怎么樣?他們又沒有證據。
高小叔是自已熬死的,某長是身敗名裂自已羞死的,邵光大概是居延煽動邵妻搞死的。
那女人才不柔弱,小三到小六鬧過一場后至今音訊全無,她也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