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沒問居延要怎么處理這件事。
貿然發問好像不信任他的能力似的。
我只要等結果就行了,至于過程,他想說自然會告訴我。
第二天,我沒去赴約,反正我爸已經死了,剩下二畜也離死不遠了,還是工作要緊。
三四月份正是年后最忙的時候,剛應付完銀保監會的檢查,接下來就要召開年度戰略校準會議,單是戰略材料包就有兩百多頁,其中整合了bcg咨詢報告和數字化kpi儀表盤數據。
數字化預算是cfo的活兒,但我們這邊要進行突擊審批,還得協調法務部那幫人加班審。
除了準備跨國會議和審批,日常的工作量也增加了,每天要處理150+封加密郵件,管理15+個平行會議線程,還得抽空接見外部供貨商……
安東尼個死鬼,自已溜出去出差開小會躲清閑,把我丟在辦公室里加班加點,我每晚能八點下班都要謝天謝地了。
那男人給我發了短信以后再無消息,我上班上得都把他忘了。
到了周五,事兒更多,而且越著急越容易出錯,事情也越堆越多,最后忙到九點才結束。
我累得車都不想開,下樓準備打車走,一輛大g從對面緩緩開過來,停在我面前。
我驚訝的看著里面的居延:“你怎么來了?我說我要加班的呀,你等很久了嗎?”
他說:“沒有很久,上來,我帶你去吃飯?!?/p>
我拉開車門坐上:“你還沒吃???”
“沒?!?/p>
雖然累得想閉眼就睡,不過我還是打起精神:“哎喲,你餓壞了吧,我們去夜市吃宵夜怎么樣?”
他說:“好?!?/p>
路上我問:“居續呢?”
居延說:“她等不到你,吃了晚飯先睡覺了。”
我說:“等我忙完這陣子一定多陪陪她,這幾周我兩眼一睜就是協調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