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來,元素就突突我:“你怎么送了那么貴的紅酒啊?我剛才一查,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貴!”
我說:“我也不懂,從酒柜里隨便拿的,你們喝吧。”
噫,這么貴嗎?
明明拿的是看起來最便宜的。
居延該不會叫我賠吧?
還好我賠得起。
但我不賠。
元素突突完,又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飯:“反正你家也沒人,來我家,添雙筷子的事。”
我說:“別給你媽找閑活了,這周銀保監會來檢查,我要加班呢,就不過去麻煩阿姨了。
你周幾有空?上我家挑東西去。”
元素說:“我們這周也有點忙,公司要參加展會了,周六行不?周六你男人還沒回來吧?”
聽到“你男人”
這個又土又喜感的詞,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居延昨晚的騷話,渾身上下都別扭起來。
我男人?
男人?
噗。
他根本不是人。
我說:“他周日才回,你放心來吧。”
元素說:“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