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十億刀跟百億刀千億刀沒什么分別,都是這輩子掙不到的數,所以沒什么實感。
看到這個消息,我甚至覺得不可能:安娜已經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了,干嘛還要貪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花不就行了嗎?
真不懂這些有錢人。
能讓居延連夜去公司的消息,不大可能是假的,況且《華爾街日報》都報了。
高信真慘,倒霉事兒都趕一塊兒了。
居延走了,一張大床全是我的,被子床單都是真絲,滑溜溜的,我在床上劃來劃去,看摸魚組爆料的最新進展。
董事和高管開完會,直接停了安娜的職,居延在一大半董事的支持下,越過安德烈直升o,與云城總部的ceo一起飛美國總部去了。
居延連家都顧不上回,只在登機前給我打了電話:“寶貝,把家顧好,我要出幾天差。”
我說:“哦。”
然后幸災樂禍的打開美股看高信。
剛開盤就暴跌,好慘啊,哈哈哈。
名單還沒曝光呢,老天爺就開始出手懲治惡人了!
如果高信破產,居延變窮,那他就沒錢送居續去瑞士讀書滑雪了。
居寶閣的身家也在高信,這小子也要從富三代變平民了。
不過,到底是親女兒和親弟弟,雖然以后我供不起他們大牌衣服和太貴的開銷,但讓他們在國內上個好學校、長大出國留學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我的錢不夠,還能從我媽手里借點……
總之我會養活他們。
但是不養居延。
我要看著他上街要飯,最后走投無路去當牛郎,傍富婆,但是富婆嫌他年紀大,不要他。
太激動了,跟同事一起加班摸魚到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居寶閣知道他哥昨夜有急事飛美國,立馬拿著平板刷新聞,眼睛瞪得比平時大一圈:“安娜貪污?!
高信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