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老小子,還敢詐我。
我說:“誰說的重要嗎?你不就是推人家了……”
居延抬高音量:“我沒有!
是她扯了我的衣服!”
我擺手回房:“沒有就沒有吧。”
趁他還沒發(fā)現(xiàn)摸魚群,我趕緊關(guān)上門。
半夜我起來,出門摸摸居寶閣,又摸摸居續(xù),兩個孩子都沒事,我松了口氣。
孩子生病,她遭罪我也遭罪,再來幾次,我真怕自己變得身心脆弱,被居延趁虛而入。
那天在洗碗池他摟住我的時候,有一個瞬間,我都想就這么算了。
我拼命回想難過的事才沒有心軟。
其實(shí)我不喜歡記仇,記仇太累了,最好的辦法是遺忘。
但居延這家伙,太邪性太執(zhí)著也太嚇人了,他天天在我眼前晃,不順?biāo)囊饩透沌鄱曜樱宜舱嬗袣⑷朔呕鸬哪懥亢湍苣停谒磉厡?shí)在窒息,感覺連思想都要被束縛了。
我想他想得輾轉(zhuǎn)反側(cè),最后又爬起來,給自己貼了個面膜。
我也得保養(yǎng)一下,得空去美容院做幾個項(xiàng)目,省得被他早早造成黃臉婆。
就算以后真的早死,我也得美美的躺棺材里。
一閉眼,腦海里又蹦出了雙語字幕:“居續(xù),在你小的時候,我和你媽媽……”
我忽的睜開眼,在床上對著空氣亂蹬亂踹。
滾啊!
我貼著面膜睡著,第二天怎么找都找不到,爬起來出門一看,居續(xù)和居寶閣都在睡覺,我坐在居寶閣床邊看了一會兒,感覺他要是以后能墊個鼻子開個眼角割個雙眼皮,可能也不難看。
但也可能變成悲傷蛙。
算了,健康就好。
畢竟是血濃于水的弟弟,不能因?yàn)樗⊙劬λ亲哟竽槺P就跟他斷絕關(guān)系。
說不定以后流行這個長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