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起哥推著哈嘍回來了,安東尼陪著他在聯合辦公室溜達一陣,兩人又開了個小會,然后安東尼叫我送起哥去機場——
他的ea兼大弟安德烈,并不在乎節假日加班的那點工資,把老板兼老哥安東尼晾在公司,早早飛新雪谷滑雪去了。
起哥還要去別的城市出差,他和居續坐在后座,我坐在前排,聽他和居續在后面說話。
居續說:“長腿叔叔,你香香的。”
起哥從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卡片:“是這個嗎?”
居續聞了聞:“是!”
起哥說:“這是防暈車的香片,送給你吧。”
“好呀,謝謝你!”
居續不客氣的接下,然后拉開小包,“我也給你,回個禮。”
她抽出一條藍色絲帶,在他右手腕上綁了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我最喜歡的,發帶,送給你。”
起哥低頭看了看:“真的給我嗎?”
“對啊。”
他把絲帶藏進衣袖,說:“謝謝,我會珍惜的。”
等他倆說完,我才問:“叔叔阿姨他們最近怎么樣了?”
起哥說:“還不錯,老家節奏慢,適合養老。
丁阿姨的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年前復查還減藥了,本來過年我們要去自駕游的,因為下暴雪也沒去成。”
起哥在后視鏡里點頭:“總會有機會的,讓阿姨養好身體,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機場近在眼前,他突然又問:“那你呢,小荷,你好嗎?”
我說:“好不好都先這樣吧,這年頭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強。”
他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