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結束后,我和居續在麥麥吃了午飯。
她作息很規律,吃完飯就躺在車后座睡著了。
我叫小區的家政去家里消毒搞衛生,然后把居續帶到公司,抱進了安東尼的辦公室。
安東尼是個勞模,放假還留在公司加班。
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對著大落地窗做體操,看見我帶著孩子來了,他驚訝的湊過來:“你怎么把孩子帶公司了?”
我說:“居延病了,家里又沒人照顧孩子,我把她放在這兒睡個覺,你沒意見吧?”
“意見當然是沒有……你等等。”
安東尼把自己用過的毯子掀了,拆了條新毯子抖一抖,鋪在沙發上。
我把居續放上去。
居續全程沒醒,睡得很熟,躺沙發上時還小小的伸了個懶腰,把家里全是臭弟弟的安東尼稀罕得不行,蹲在沙發旁邊看她:“居延那么討厭的家伙,女兒倒漂亮。”
“孩子媽好看,生出來的孩子當然也……”
說著我想到居寶閣,閉上了嘴。
我把居續留在辦公室,去哈嘍那層樓看了看,發現他沒我也能活,只是活得比較粗糙,桌上擺著一桶吃到一半的泡面。
我走過去一摸,水都涼透了。
哈嘍專心對著電腦屏幕,連我走到身邊都不知道,我拍了他一下,他嚇了一跳,扭頭看著我,喉嚨里發出一聲疑惑的“啊”
。
我問:“哈嘍先生,你的飯涼了,還想吃別的東西嗎?”
他搖搖頭。
“藥吃了嗎?”
他點點頭。
我說:“那你繼續忙吧,下班我來接你。
對了,今天我女兒也要坐車,還請你擔待一下,家里沒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