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居續在老家過了個穩穩當當的新年,剛過完年,居延就回來了,一天打三四個電話。
我媽不勝其煩:“你們還是回去吧!
他每天一到飯點就打電話,搞得人都沒胃口吃飯了。”
然后我們就回了云城。
居延在機場接我們,居續在路上就告了小琴爹的狀,說他砸爛了我的車玻璃,還被警察抓走了。
當著居續的面,居延沒說什么,等孩子回家吃了飯睡午覺,他就把我撲床上了。
“那保姆是怎么回事?”
他一邊說話一邊上下其手。
我一直懶怠看他的臉,這回離近了一看,忍不住問:“你臉上打針了?”
他說:“沒打,貼了你幾張面膜。”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哪個面膜?”
居延說:“就黑色帶金邊的那個……”
我揪住他的頭發搖晃:“那是我三百塊一張的緊急面膜!
我都舍不得用!
你賠我!”
“好啊,多少錢?”
我松開他,跑去數了數:“少了五片,賠我一千五!”
居延給我轉了三千,說:“剩下那幾片我也買了。”
“不賣!
你自己買去!”
我放好面膜,出來被他圈住:“教我怎么用護膚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