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麥穗帶著蜜雪回來了,我們?nèi)齻€一邊喝,一邊圍著她嘿嘿嘿。
她在我們臉上挨個揪了一把,又把幾個“逢考必過”
的護身符別在我們的包包上。
第二天一早,陸征就開車過來送胡桃和呱呱,她倆的考場順路,我坐著起哥的車走了。
一天考下來,我覺得自己發(fā)揮得挺不錯。
考完出來五點多,起哥來接我,聽說我和胡桃呱呱約好在商業(yè)街見,他說:“那我請你們吃個飯吧,然后再送你們回去,安全一些。”
“好呀!
要是看見你,胡桃一定會很高興的!”
起哥笑了笑。
胡桃看見起哥果然開心得不行,大哥長大哥短,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我們在火鍋店落座后,胡桃小心翼翼的把驢牌零錢包拿出來還給我:“藕,多謝你啦!
這下我可是物歸原主了,一點都沒有磕到哦?!?/p>
起哥看見零錢包,原本的微笑淡了下去,他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p>
胡桃見他走得匆忙,趕緊問我:“我說錯話了?”
我把零錢包收起來,拍拍她:“沒事,你們先點菜,我去看看。”
我在洗手間外站了好一會兒起哥才出來,他看見我,勉強笑了笑:“回去了,小荷。”
他眼皮發(fā)紅,濺到眼鏡片上的水滴也沒有擦干凈。
我遞給他一張紙巾:“起哥,眼鏡。”
“謝謝?!?/p>
他接過紙巾,摘下眼鏡擦了擦,然后重新架上,“走吧?!?/p>
我走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酸澀也有感動。
誰都沒想到,不過短短數(shù)月的戀愛,他竟會如此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