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到了居家,沒人在。
我站在空蕩蕩的大廳里問他:“居續呢?”
他說:“你又不在乎,還問她干什么?”
“……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我轉身就走。
居延沒有追我,只說了一句:“你敢走試試。”
我的手都放在門把手上了,聽到這句話,怎么都沒勇氣拉開那扇門。
他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掉我們,而且自已還能全身而退。
我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回頭看著他,又恨又無力,真想給他跪下磕兩個頭,求他高抬貴手。
“居延,你不能這樣,當初說好的……你說話不算話……”
他恬不知恥道:“我就是食言了,你能怎么樣?”
“所以,就算我們還了六百萬,你也不會放過我的,是嗎?”
他滿懷惡意的笑了:“我倒是很期待,你們要怎么賺到六百萬。”
我絕望的看著他。
貓玩老鼠不過如此。
他就是要看著我們拼命掙扎,等我們快要掙出去的時候,再把我們拍死。
門后立著高爾夫球桿,我抄起一根就往居延的腦袋上砸!
橫豎也掙不出去了,我要殺了他!
居延揮手格開球桿,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地下室拖。
我掙扎不止,高聲呼叫,但他的手跟鐵鉗一樣,怎么都掙不開。
到了地下室入口,我看著那條向下延伸的樓梯,死死抱著護欄不松手:“不!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