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振訂過的那個包間里,居延的臉黑如鍋底。
我晃著嬰兒車里的居續,心里暗爽。
原來有人能治他呀!
菜上好了,居延不動筷子,我松開嬰兒車,剛拿起筷子,他就說:“你說我是誰?孩子她舅?那孩子她爹是誰?晏落嗎!”
我沒好氣的說:“不這么說能行嗎?你大我這么多,別人會以為我生孩子是在傍大款!
晏落跟我一樣年紀,說他是孩子爸爸還比較有可信度啊!”
他惱了:“年紀又不是我自已能控制的!”
我“嘁”
了一聲,自顧自的吃東西。
你是控制不了年紀,但你能控制那玩意。
有什么不爽都是你自找的,活該。
他扶額,又問:“論文不是大四才寫,你才大三,著什么急?”
“我想早點賺錢啊,大哥。
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家里有礦,隨隨便便花個幾百萬都不眨眼。”
我風卷殘云的吃完,抹抹嘴要走,居延推著孩子跟出來:“好,這么有志氣,今天的飯你買單。”
我說:“你組的局你買!”
居延說:“我一口沒吃。”
然后他叫住服務員:“她買單。”
說完就推著孩子走了。
我站在原地,氣得無語。
這混蛋!
清潔阿姨推著剩飯小車進了包間,我趕緊折回去:“慢著!
剩下的我要打包!”
一頓飯吃了四百八,我躺在宿舍床上,心疼得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