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居延還是臭著臉,張媽怕嘴碎觸發關鍵詞,不敢露臉,躲在房里吃泡面。
居寶閣也遠遠坐著,不觸他霉頭。
我坐在居延對面,看到他冷臉給我盛這盛那,不禁有點想笑。
晏落是真戳中他痛處了,疼得他現在都沒緩過來。
居寶閣沖我使眼色。
眼睛太小了,差點沒看到。
為了家庭和諧,我不大情愿的說:“中午晏落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居延好像就在等我開口,立即說道:“是啊,我比他大這么多,怎么能跟他一般見識呢!”
“……既然你知道去了要被找茬,為什么還要去?他們又沒請你!”
居延說:“我去見丈母娘都不行嗎?”
“什么丈母娘!
你亂叫什么!
我還沒生你的氣呢,你先氣上了!”
“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嗎?”
我怒道:“你拿得出手嗎?!”
居延垂下眼眸:“我已經在彌補了……”
“你離他們遠一點就是最好的彌補了!”
我扶著桌子站起來,一陣頭暈。
居延起身繞過來:“你不要大聲喊,容易缺氧。”
我揮開他的手:“別搞我媽!
你們倆可不是什么丈母娘與女婿的關系。
這么想當她女婿,為什么不好好跟我姐過,我姐我媽過去那么喜歡你,是你自已把這一切毀了。”
居延不讓我走,伸出兩手把我困在桌子和手臂之間:“我喜歡你想要你有什么錯?連荷,你也有錯,我試過離開你,是你一次次的出現在我面前,是你一次次的在動搖我!”
居寶閣不知什么時候悄悄溜了,餐廳只剩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