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把我帶到凌云臺。
進門他就直奔廚房,拿了把菜刀扔到我面前:“不是想砍死我嗎?我只給你一次機會,絕不還手?!?/p>
我撿起菜刀,看著不銹鋼刀面上倒映著的自已。
雖然剛才說砍死他是一時惱怒,不過我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
但我怎么能真的砍死他,我才不想賠上自已。
我回到廚房,把菜刀插回去,感覺自已生而為人,窩囊透頂。
居延從后面摟住了我:“你舍不得。”
這……
他以前的語文閱讀理解可能沒得過分。
我兩手撐著料理臺保持平衡,他一邊親吻,一邊一件一件剝掉我的衣服,最后將我打橫抱起,去了臥室。
這一次我沒吃小藥丸也沒吐,完事兒后坐在床邊穿衣服:“我能回家了嗎?”
家里昨天炸了好多東西,晏媽今天肯定還會大顯身手。
這里什么都沒有。
居延說:“不要走。”
我光腳站在地上:“我總得吃飯吧?!?/p>
居延坐起來,穿上睡袍:“想吃什么,我去做。”
外面有人放煙花,我看著那絢爛的彩焰,說道:“那就隨便吧?!?/p>
反正你做什么都一樣難吃。
他去廚房做飯了,我裹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看春晚,時不時往廚房看一眼。
大概他也知道自已廚藝欠佳,這回買了不少預制菜,冰箱都塞滿了。
他滴溜溜的轉來轉去,很快做了一大桌。
擺好碗筷后,他站在桌邊招呼我:“連荷,吃飯了!”
我扭頭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恐怖,感覺他像個人形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