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我突然也想捅他幾刀。
欺負我,霸占我不夠,現在還要控制我,質疑我。
這個小肚雞腸的賤男人。
我人都回來了,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我一把推開他的手:“那你呢?為什么要加我的朋友,為什么要監視我?你這么厲害,連我在哪里都知道,那我跟誰鬼混過,你自已去查呀!
問我干什么?”
居延說:“不要轉移話題,頭發是誰的?”
我挑釁的看著他:“今晚海灘上有那么多男的,你一個一個的去問吧,說不定我跟他們都有一腿呢!
想拿協議威脅我,盡管去呀!
憑一根不知從哪兒來的頭發就斷定我跟別人有奸情,整天晏落晏落,你就這么在意他?你到底是有多敏感多自卑啊?男人上了年紀都這樣嗎?”
居延被我氣得臉色鐵青:“連荷!”
他怒我也怒:“叫那么大聲干嘛?我還年輕,沒有耳背!”
他放平座位,抬腿上來了。
我從一開始的又抓又咬不配合,到最后抱緊了他又哭又叫。
外面嘩嘩下起了雨。
大堤遠處的夜市逐漸撤走,燈火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我坐在他身上,扶著冰涼的車窗,低頭看著居延,然后俯身趴在他胸前,希望他把我捅死算了。
雨停了。
居延摟著我,長長的嘆了口氣:“不要再跟我鬧了。”
我嗓子都有點啞了:“是你先起的頭!
我又沒干壞事你就冤枉我!”
反正沒到上床那步就不算干壞事。
“知道了。”
居延扶我坐起來,撿起衣服,“快點穿好吧,我送你回旅社。”
“這個點了還怎么回去!
她們都以為你是我哥,但你把我的嘴唇都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