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真的帶我去了海邊,只不過去的是上次住過的那座海邊度假別墅。
進門后,他先是禮貌詢問:“結婚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得到否定回答,他也不怎么意外,抬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子,說:“天熱,喝點水吧。”
“不喝,你快點,等會兒還要回家。”
居延的動作頓了頓,然后譏嘲一笑:“也好。”
到了樓上主臥,我小心的脫了衣服,掛在衣架上。
要是換了衣服回去,爸媽會懷疑的。
我也不喜歡讓他脫我的衣服。
居延關上門,從背后摟住了我,兩手越收越緊。
灼人的吻從后頸蔓延到肩頸,他的聲音低而消沉,簡直帶了痛苦:“跟我一起過,不好嗎?”
見我不回答,他把我轉過去面向他:“你跟晏落成不了。”
我說:“不管成不成,我和你都沒可能。”
他抬起我的臉,默然的注視著我。
我忍不住問道:“為什么是我?是因為我像云莊嗎,還是因為我像你媽?我跟你說,戀母是病,得治,要不你去精神科看看吧,我看你已經病得不輕了……”
他低頭堵住了我的嘴。
這次,因為沒人打擾,心情沒那么緊張,他也沒給我戴那煩人的金鐲,本以為是難以忍耐的肌膚之親,漸漸的,我發現自已的身體竟然有感覺了!
他也察覺到了,愈發賣弄。
我感覺自已坐上了過山車,一顆心被拋得忽上忽下,頭暈眼花,不斷累積的快感在腦海中像煙花一樣接連爆炸。
到了最后,我一把抓住他結實的手臂,指甲掐進他的肉里,要哭似的喊出了聲。
他也呼出一口氣,沉重的身體塌在我身上,出過汗的皮膚黏膩滾燙。
兩顆心隔著胸膛,像擂鼓似的咚咚作響。
身體冷卻下來之后,我從眩暈中慢慢回過神,快感逐漸被恐慌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