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納悶的看著居延,有一瞬間差點笑出來。
人怎么能爛到這種地步。
他和我姐姐已經登堂入室,見過父母,差點就要訂婚了。
他還是云莊的繼子,就算我不想承認,他也是我弟弟的親哥。
我們的關系是絕對不能見光的,他卻說:“跟我結婚?!?/p>
難道他還想公之于眾,跟我過一輩子不成?
我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
我指著門:“干完快滾?!?/p>
居延說:“你考慮考慮……”
我抄起鬧鐘砸他,聲嘶力竭的喊:“滾?。 ?/p>
胸口挨了一下,他皺皺眉,彎腰撿起質量過硬毫發無傷的鬧鐘,放在桌邊,轉身出去了。
等他離開,我抱著被子,又氣又憋屈的哭了一通,哭完還是得抹抹眼淚,吃避孕藥,打掃洗澡,上床睡覺。
不能因為他,日子就不過了。
我家怎么會招惹上這種瘟神。
居家從爺爺那輩起就克妻,居奶奶早死,居媽媽早死,云莊早死。
我姐挨了居延,也早死。
我遇見居延以后,就開始不斷的倒霉,甚至連晏家也跟著倒霉。
姓居的有毒,年紀越大,毒性越強。
要是跟居延談婚論嫁,估計我也活不長。
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
想著想著,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晏落就來了,給我送了早餐,還有余下的金飾和欠條。
在他來之前,我照過鏡子,脖子上肩膀上胳膊上,紅痕一片,簡直沒眼看,也沒法在晏落面前穿高領和長袖,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