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云莊的床上,抱著她的枕頭。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熬死老頭”
,沒想到真的是熬過來的。
居延介紹她來這里的時候,她也就二十幾歲吧,盡管已經生下了我,也尋過短見,吃了很多的苦,但她還是堅強的活了下來。
張媽說得委婉,連哄帶騙,可那么上進的云莊怎么愿意上一個糟老頭子的床!
她這一輩子怎么過得這么難啊……
這時,居延推門進來,看到我也在,他愣了一下。
我一看見他,立刻抱著枕頭從另一邊下床,繞著他準備出去。
手剛碰到門,他突然從后面摟住我的肩膀,用另一只手合上了門,然后前進兩步,把我抵在門上,開始吻我的后頸和肩膀。
我抱著枕頭,心驚肉跳。
樓下有人在進進出出的布置靈堂,張媽在隔壁收拾主臥,跟我們只有一墻之隔。
他竟然如此大膽,敢在人這么多的地方……
我想要轉身推開他:“放開我,再這樣我喊人了……”
“喊吧。”
他垂下一只手解我的牛仔褲。
張媽收拾完主臥走出門,在這個門口停住了,敲了敲:“小荷,你在嗎?”
我嚇得渾身僵硬,但居延的動作沒有半點停頓。
“睡著了嗎……”
張媽自言自語的走開。
他又進來了。
枕頭掉在地上。
我扶著門,眼淚一顆顆往外掉。
他像是要發泄掉所有的悲憤與怒火,對我又親又咬,最后扣緊了我的手指,用力再用力,好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
結束后,他拉起褲鏈去洗手,我穿好衣服,在他走出盥洗室后,猛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挨了一下,看著我不說話。"